第五百九十一章：主动请辞
洗漱过后，林云来到前院客厅这边，离得老远，就听到小默在屋里吹牛皮的声音。
他走进客厅一看，就见贾琏和薛蟠、薛蝌坐在案几旁，一边吃着早点，一边听小默讲述他们在倭国境内打仗的事。
林云迈步上前，照着小默的屁股踹了一脚，随即骂道：“屁本事没有，整天就知晓吹牛皮。”
小默陪笑道：“我这不是怕琏二爷他们等得着急嘛。”
“快去替我拿副碗筷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…
将小默打发走后，林云冲贾琏抱拳拱手道：“琏二哥，我恭喜你喜得贵子。”
“多谢！”
薛蟠和薛蝌也站起身，向林云行礼问好。
等小默取来碗筷，林云一边吃着早点，一边冲三人道：“这次出海，到是让我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。”
薛蟠忙问：“什么机会？”
林云：“咱们大楚和倭国签定了一条新合约，以后凡是大楚的商人去倭国长崎港做生意。可以享受最优惠的待遇。你们回去问问家里的掌柜，看有没有胆子大的，让他们带队去硫球和倭国经商。”
贾琏担心地问：“你们将倭国打得那么惨，咱们大楚的商人再过去做买卖，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林云：“只有将他们打惨了，他们才会变乖，你就放心吧，现在去倭国做买卖很安全的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要是你们不放心的话，可以将货物贩去硫球售卖，那边的人对我大楚很有好感。”
薛蝌：“我父亲好像去过硫球王国，听说那边的人确实对咱们大楚国的商人非常友好。”
薛蟠：“那我回去和母亲商议一下，派个掌柜的先去硫球探探路。”
贾琏冲林云问道：“云兄弟，你要派人过去吗？”
林云点头道：“自然要派的，回头我问问有谁愿意去。”
贾琏：“那咱们三家组个商队一起过去。”
“行，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几人又闲聊了一阵，薛蟠和薛蝌便先告辞了。
林云叫来钱管家，将他带给薛家的礼物交给薛蟠带回去。
将两兄弟打发走后，林云便冲贾琏问道：“琏二哥，娘娘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贾琏压低声音道：“我正要和你说起这事，你走之后，楚王被天子下旨圈禁起来，有御史上表天子，请求废后，结果上书的几个御史都被贬去云贵做县令去了。”
“哦！”
林云想了想，道：“那皇后依旧执掌着后宫？”
贾琏摇头道：“我听周公公说，自从楚王被天子下旨圈禁之后，皇后娘娘大病了一场，恢复之后将自己关在长春宫里念经礼佛，连天子都不见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自思忖，楚王谋反，至德帝却坚持不废后，皇后娘娘大病之后，将自己封闭起来，不见天子，这是为什么呢？
他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，莫非楚王谋反是至德帝纵容的？
林云越想就越觉得很有可能，想当初在金陵发生的大案，至德帝就是在幕后纵容楚王行事，这次只怕是故计重施，才让皇后娘娘伤透了心。
想到这里，他又冲贾琏问道：“现在的六宫督总管是周审言吗？”
贾琏摇头道：“不是，新任六宫督总管是吴栋吴公公。”
“什么？”
林云惊得站起身来，当初天子加封他为靖海候的时候，就是吴公公来传的旨，那家伙还说周审言有可能会接任六宫督总管，他是怎么也想不到，吴栋竟然是扮猪吃老虎，将他都骗了。
贾琏见他反应这么大，连忙问道：“怎么啦？你认识吴公公？”
林云重新坐下来，面色凝重地冲贾琏叮嘱道：“你转告娘娘，让她对吴公公要格外小心。”
贾琏点点头，随即又道：“云兄弟，周公公这次没能升任六宫督总管，是不是代表天子不想让贵妃娘娘做皇后？”
“不错，天子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不做皇后也好，皇后的位子就是个靶子，坐上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贾琏想起来，道：“德妃娘娘不久前诞下个小皇子，已经被天子册封为贵妃。”
“哦，那张懿呢？”
“赵懿已经被调回左武卫，担任左武卫统领。对了，你那位好友丁远南已经升任京营督统领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骂：“至德帝真是个权谋高手，用外戚来制衡外戚，他是玩得贼溜。”
他忽然想起来，道：“丁远南做了京营督统领，那轩王世子宁澄现在担任什么职务？”
贾琏：“宁世子现在是兵部右侍郎。小王爷是京营副督统兼前武卫统领。”
“牛继宗呢？”
“牛将军现在是西北六省督统制，负责整编裁减西军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暗惊奇，想不到四王八公里面的牛继宗，最后竟然最得至德帝的信任。
他正在心里感慨着，就见赵匡快步跑进来，冲其禀报道：“三爷，宫里来人了。”
林云忙冲贾琏道：“琏二哥，你先去里面回避一下。”
说完，他又让人将餐具收起来，这才来到客厅外面。
林云刚走到客厅门外，就见钱聪满脸堆笑地陪着几位内侍走过来。
林云快步迎上前，冲走在前面的那位陌生的内侍施礼道：“末将林云见过公公。”
那名内侍笑着回礼道：“候爷切莫如此，奴婢可承受不起。”
“您太谦虚了，不知公公怎么称呼？”
“奴婢姓萧，名让，如今在御书房行走。”
“原来是萧公公，快里面请。”
“不必了，奴婢奉陛下口谕，宣候爷进宫见驾，您请吧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…
林云跟随内侍来到御书房外，看到老内相戴权正站在门口，他快步上前见礼道：“老内相，您可知陛下召见我为了何事？”
戴权微笑道：“好事。”
说完，他便冲里面大声喊道：“北海水师总督林云请求陛见。”
过不多时，一名小内侍跑出来，尖着嗓子喊道：“陛下有旨，宣北海水师总督林云觐见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林云迈步走进御书房内，心里却在暗想，搞得这么正式，莫非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
等他走到近前，看到轩王爷，忠顺王爷，忠靖侯，王子腾，冯康几人竟然都在。
他来不及多想，赶紧上前朝至德帝参拜道：“微臣拜见陛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至德帝冲轩王爷道：“王叔，你来告诉他吧。”
轩王爷冲林云笑道：“林将军，朝廷决定设立海军总理衙门，由本王担任总务大臣，史候爷和冯将军任会办大臣。你出任襄办大臣。”
林云满头雾水地道：“襄办大臣是什么官？管什么的？”
这话逗得众人差点笑出声来，轩王爷忍住笑道：“臭小子，襄办大臣就是让你协助我们几个搞好海军建设，多出些好点子。”
林云恍然道：“就是让我为你们当参谋是吧？”
至德帝黑着脸道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襄办也是朝廷命官，你要用心办差，做得不好，朕让你回家抱孩子去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冯康：“陛下，此次出征路过硫球王国的时候，臣和林将军说起倭寇在硫球驻军之事。当时，林将军说我朝如果能在硫球驻守一支水师舰队，就可以掌握硫球和倭国的动态，臣以为这个建议很不错，请陛下和诸位大人商议是否可行？”
忠顺王爷立刻否决道：“咱们粤海水师都缺少战舰，哪还有多余的战舰派往硫球驻守。”
冯康：“未必非要派驻蒸汽战舰，先用风帆战船也可以。”
忠顺王爷：“那也不行，目前当以恢复粤海水师为重，别的议题都先搁置在一旁。”
冯康还想再争辩几句，却听见至德帝开口道：“冯卿，朝廷现在要集中财力建好粤海水师，为收复台岛做准备。别的事情，都要缓议。”
冯康：“臣遵旨。”
至德帝：“林卿，上官杰请求从北海水师抽调一部分水师军官进入粤海水师任职，你回去后拟个名单出来交给海军总理衙门审议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林云想了想，又道：“陛下，微臣既然要出任海军襄办大臣，那就不适合再担任北海水师总督了，请陛下派官员接替微臣。”
“呃～”
众人都被林云这几句话给说愣了，谁都知晓海军襄办大臣就是个鸡肋般的官职，北海水师总督才是实权，这小子弃实权而选择鸡肋，他这是脑子坏了吗？
御书房内刹那间变得安静下来，至德帝瞅了林云几秒钟，嘴里吐出一个准字。
林云双手抱拳道：“谢陛下。”
…
议事结束后，林云跟随众人走出皇宫。
史鼎冲林云使个眼色，待到众人都走后，他将林云召至自己的马车内，向其问道：“你刚才为何要辞去北海水师总督？”
林云面色平静地道：“累了，我不想再过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。”
史鼎怒斥道：“蠢货！身处朝堂不进则退，哪容得你往后退缩。”
林云：“候爷，你还没看明白吗？陛下让我出任海军襄办大臣，就是在为解除我的兵权做准备。既然如此，我何不痛快点，主动请辞好了。”
史鼎吃惊地道：“你怀疑陛下想剥夺你的兵权？”
“不是怀疑，是肯定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候爷如若不信，就请再等几日，我料定大兄很快就会升任水师提督。”
史鼎沉思了片刻，抬手拍拍林云的肩膀，满脸愧疚地道：“都是我们连累了你。”
林云微笑道：“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也好，我正好可以陪陪家人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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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客厅一看，就见贾琏和薛蟠、薛蝌坐在案几旁，一边吃着早点，一边听小默讲述他们在倭国境内打仗的事。
林云迈步上前，照着小默的屁股踹了一脚，随即骂道：“屁本事没有，整天就知晓吹牛皮。”
小默陪笑道：“我这不是怕琏二爷他们等得着急嘛。”
“快去替我拿副碗筷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…
将小默打发走后，林云冲贾琏抱拳拱手道：“琏二哥，我恭喜你喜得贵子。”
“多谢！”
薛蟠和薛蝌也站起身，向林云行礼问好。
等小默取来碗筷，林云一边吃着早点，一边冲三人道：“这次出海，到是让我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。”
薛蟠忙问：“什么机会？”
林云：“咱们大楚和倭国签定了一条新合约，以后凡是大楚的商人去倭国长崎港做生意。可以享受最优惠的待遇。你们回去问问家里的掌柜，看有没有胆子大的，让他们带队去硫球和倭国经商。”
贾琏担心地问：“你们将倭国打得那么惨，咱们大楚的商人再过去做买卖，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林云：“只有将他们打惨了，他们才会变乖，你就放心吧，现在去倭国做买卖很安全的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要是你们不放心的话，可以将货物贩去硫球售卖，那边的人对我大楚很有好感。”
薛蝌：“我父亲好像去过硫球王国，听说那边的人确实对咱们大楚国的商人非常友好。”
薛蟠：“那我回去和母亲商议一下，派个掌柜的先去硫球探探路。”
贾琏冲林云问道：“云兄弟，你要派人过去吗？”
林云点头道：“自然要派的，回头我问问有谁愿意去。”
贾琏：“那咱们三家组个商队一起过去。”
“行，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几人又闲聊了一阵，薛蟠和薛蝌便先告辞了。
林云叫来钱管家，将他带给薛家的礼物交给薛蟠带回去。
将两兄弟打发走后，林云便冲贾琏问道：“琏二哥，娘娘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贾琏压低声音道：“我正要和你说起这事，你走之后，楚王被天子下旨圈禁起来，有御史上表天子，请求废后，结果上书的几个御史都被贬去云贵做县令去了。”
“哦！”
林云想了想，道：“那皇后依旧执掌着后宫？”
贾琏摇头道：“我听周公公说，自从楚王被天子下旨圈禁之后，皇后娘娘大病了一场，恢复之后将自己关在长春宫里念经礼佛，连天子都不见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自思忖，楚王谋反，至德帝却坚持不废后，皇后娘娘大病之后，将自己封闭起来，不见天子，这是为什么呢？
他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，莫非楚王谋反是至德帝纵容的？
林云越想就越觉得很有可能，想当初在金陵发生的大案，至德帝就是在幕后纵容楚王行事，这次只怕是故计重施，才让皇后娘娘伤透了心。
想到这里，他又冲贾琏问道：“现在的六宫督总管是周审言吗？”
贾琏摇头道：“不是，新任六宫督总管是吴栋吴公公。”
“什么？”
林云惊得站起身来，当初天子加封他为靖海候的时候，就是吴公公来传的旨，那家伙还说周审言有可能会接任六宫督总管，他是怎么也想不到，吴栋竟然是扮猪吃老虎，将他都骗了。
贾琏见他反应这么大，连忙问道：“怎么啦？你认识吴公公？”
林云重新坐下来，面色凝重地冲贾琏叮嘱道：“你转告娘娘，让她对吴公公要格外小心。”
贾琏点点头，随即又道：“云兄弟，周公公这次没能升任六宫督总管，是不是代表天子不想让贵妃娘娘做皇后？”
“不错，天子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不做皇后也好，皇后的位子就是个靶子，坐上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贾琏想起来，道：“德妃娘娘不久前诞下个小皇子，已经被天子册封为贵妃。”
“哦，那张懿呢？”
“赵懿已经被调回左武卫，担任左武卫统领。对了，你那位好友丁远南已经升任京营督统领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骂：“至德帝真是个权谋高手，用外戚来制衡外戚，他是玩得贼溜。”
他忽然想起来，道：“丁远南做了京营督统领，那轩王世子宁澄现在担任什么职务？”
贾琏：“宁世子现在是兵部右侍郎。小王爷是京营副督统兼前武卫统领。”
“牛继宗呢？”
“牛将军现在是西北六省督统制，负责整编裁减西军。”
林云在心里暗暗惊奇，想不到四王八公里面的牛继宗，最后竟然最得至德帝的信任。
他正在心里感慨着，就见赵匡快步跑进来，冲其禀报道：“三爷，宫里来人了。”
林云忙冲贾琏道：“琏二哥，你先去里面回避一下。”
说完，他又让人将餐具收起来，这才来到客厅外面。
林云刚走到客厅门外，就见钱聪满脸堆笑地陪着几位内侍走过来。
林云快步迎上前，冲走在前面的那位陌生的内侍施礼道：“末将林云见过公公。”
那名内侍笑着回礼道：“候爷切莫如此，奴婢可承受不起。”
“您太谦虚了，不知公公怎么称呼？”
“奴婢姓萧，名让，如今在御书房行走。”
“原来是萧公公，快里面请。”
“不必了，奴婢奉陛下口谕，宣候爷进宫见驾，您请吧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…
林云跟随内侍来到御书房外，看到老内相戴权正站在门口，他快步上前见礼道：“老内相，您可知陛下召见我为了何事？”
戴权微笑道：“好事。”
说完，他便冲里面大声喊道：“北海水师总督林云请求陛见。”
过不多时，一名小内侍跑出来，尖着嗓子喊道：“陛下有旨，宣北海水师总督林云觐见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林云迈步走进御书房内，心里却在暗想，搞得这么正式，莫非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
等他走到近前，看到轩王爷，忠顺王爷，忠靖侯，王子腾，冯康几人竟然都在。
他来不及多想，赶紧上前朝至德帝参拜道：“微臣拜见陛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至德帝冲轩王爷道：“王叔，你来告诉他吧。”
轩王爷冲林云笑道：“林将军，朝廷决定设立海军总理衙门，由本王担任总务大臣，史候爷和冯将军任会办大臣。你出任襄办大臣。”
林云满头雾水地道：“襄办大臣是什么官？管什么的？”
这话逗得众人差点笑出声来，轩王爷忍住笑道：“臭小子，襄办大臣就是让你协助我们几个搞好海军建设，多出些好点子。”
林云恍然道：“就是让我为你们当参谋是吧？”
至德帝黑着脸道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襄办也是朝廷命官，你要用心办差，做得不好，朕让你回家抱孩子去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冯康：“陛下，此次出征路过硫球王国的时候，臣和林将军说起倭寇在硫球驻军之事。当时，林将军说我朝如果能在硫球驻守一支水师舰队，就可以掌握硫球和倭国的动态，臣以为这个建议很不错，请陛下和诸位大人商议是否可行？”
忠顺王爷立刻否决道：“咱们粤海水师都缺少战舰，哪还有多余的战舰派往硫球驻守。”
冯康：“未必非要派驻蒸汽战舰，先用风帆战船也可以。”
忠顺王爷：“那也不行，目前当以恢复粤海水师为重，别的议题都先搁置在一旁。”
冯康还想再争辩几句，却听见至德帝开口道：“冯卿，朝廷现在要集中财力建好粤海水师，为收复台岛做准备。别的事情，都要缓议。”
冯康：“臣遵旨。”
至德帝：“林卿，上官杰请求从北海水师抽调一部分水师军官进入粤海水师任职，你回去后拟个名单出来交给海军总理衙门审议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林云想了想，又道：“陛下，微臣既然要出任海军襄办大臣，那就不适合再担任北海水师总督了，请陛下派官员接替微臣。”
“呃～”
众人都被林云这几句话给说愣了，谁都知晓海军襄办大臣就是个鸡肋般的官职，北海水师总督才是实权，这小子弃实权而选择鸡肋，他这是脑子坏了吗？
御书房内刹那间变得安静下来，至德帝瞅了林云几秒钟，嘴里吐出一个准字。
林云双手抱拳道：“谢陛下。”
…
议事结束后，林云跟随众人走出皇宫。
史鼎冲林云使个眼色，待到众人都走后，他将林云召至自己的马车内，向其问道：“你刚才为何要辞去北海水师总督？”
林云面色平静地道：“累了，我不想再过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。”
史鼎怒斥道：“蠢货！身处朝堂不进则退，哪容得你往后退缩。”
林云：“候爷，你还没看明白吗？陛下让我出任海军襄办大臣，就是在为解除我的兵权做准备。既然如此，我何不痛快点，主动请辞好了。”
史鼎吃惊地道：“你怀疑陛下想剥夺你的兵权？”
“不是怀疑，是肯定。”
顿了顿，林云又道：“候爷如若不信，就请再等几日，我料定大兄很快就会升任水师提督。”
史鼎沉思了片刻，抬手拍拍林云的肩膀，满脸愧疚地道：“都是我们连累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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